高璐珩 冯 薇 李良瑜 王春迎
（1.河南财经政法大学 郑州 450046;2.武汉大学信息管理学院 武汉 430064；
3.郑州大学信息管理学院 郑州 450001）
加快提升国民信息素养，是塑造信息时代国家竞争新优势的战略选择，也是提高国民素质的重要举措。随着社会全面进入信息化时代，信息素养教育关注的重点逐渐从高校扩大到全体公民。美国、英国、澳大利亚等多个国家都出台了诸多政策，实施了系列项目来推动本国的公众信息素养教育。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也将公众信息素养的重要性上升到可促成社会可持续发展和联合国2030年可持续发展目标实现的高度[1]。为响应联合国的发展目标，国际图联发布了《所有人的渠道和机遇：图书馆如何促进联合国2030年议程》[2]，强调图书馆可以从提升民众文化素养、缩小信息获取差距、提供服务网络等方面提高全社会公民获取信息和知识的能力。我国也出台了相应政策，对提升公众信息素养水平进行了部署，如《“十四五”国家信息化规划》[3]就将广泛提升全民数字技能作为发展目标之一。公共图书馆是开展信息素养教育的重要社会机构，但我国公共图书馆在参与公民信息素养教育方面仍存在一系列问题，有很大的改善空间[4]133-141。
日本从20世纪60年代进入信息化社会以来就以学校教育为开端开展信息素养教育[5]，通过在高中阶段设置信息素养相关的专科职业教育课程，在大学设置信息专业并开设信息检索通识教育课程等方式发展信息素养教育。进入20世纪90年代后，日本信息素养教育进入稳定发展时期并开始面向全体公民，为此文部科学省设立终身学习局和终身学习审议会，重点讨论如何通过提供信息素养学习机会、完善培训体系等方式促进公民终身学习[6]，同时强调图书馆等社会教育机构有义务提供信息素养教育[7]。进入21世纪后，日本逐渐推行“社会5.0”战略，更强调公众要利用自身信息素养能力应对老龄化和经济发展问题[8]，进一步推动了日本公众信息素养教育的发展。
经过多年的探索与实践，日本公共图书馆在公众信息素养教育方面取得了显著成效，有较多值得我国学习和借鉴的经验。因此，文章以日本公共图书馆为研究对象，对日本公众信息素养教育的实践进展进行了调研，调研时间为2021年12月至2022年1月。笔者通过网络调研从教育对象、教育范围、教育内容、教育主体等各个层面分析了日本公众信息素养教育的实践特点，总结其发展经验，并在此基础上提出我国公众信息素养教育的发展路径，以期为我国开展相关实践提供借鉴与参考。
2.1 教育对象：覆盖全面且具有针对性
日本公共图书馆开展信息素养教育，既面向全体公民，实现全面覆盖和提供普适性教育内容，又充分考虑用户的不同需求，具有针对性。其兼具普适性和针对性的信息素养教育综合培养了公众的信息素养普适技能和情境化能力[9]，保证每一位公民都具备能顺利开展各项工作的信息素养。
日本公共图书馆面向社会公众开展了许多颇具成效的普适性信息素养教育实践，如北海道江差町立图书馆为全体公众提供了关于新冠病毒接触确认应用程序的使用说明、疫情之后的城市建设报告、预防新冠病毒感染等的信息，帮助公众提升健康素养，使其了解社区建设情况并参与社会治理[10]。京都府立图书馆自2016年开始为京都公众举办讲座，以授课的形式向社会公众普及科学知识，提升公众信息素养[11]。面向全体公众展开普适性的信息素养教育，针对公众通用的信息需求提供服务，力求在整体上提升公民的信息素养水平。
日本十分重视公众的终身教育，因此公共图书馆面向不同年龄阶段的信息素养教育对象提供具有针对性的服务（如表1所示），其中对青少年和儿童的信息素养教育注重与学校教育、家庭教育相结合。针对儿童群体，日本公共图书馆建立了健全的育儿支援制度，帮助学龄前儿童培养早期素养[12]；
重视培养儿童的阅读素养，如北海道立图书馆[13]、七尾市立图书馆[14]等相继推出了儿童阅读活动推进计划，推动参与儿童成长的相关机构相互合作，共同提升儿童的信息素养水平。针对学生和青少年群体，日本公共图书馆注重为其在校时提供课业服务，毕业后提供留学服务及职业规划服务等。对于成年人群体，日本公共图书馆除了提供职业培训、信息咨询、岗位了解等服务外，还注重通过历史文化教育提升成年人的文化素质。此外，日本公共图书馆同样关注老年人的信息素养教育，为其提供医疗健康相关信息服务，同时开设相应课程帮助其了解社会、掌握相关技能甚至从事相关工作。
表1 公共图书馆面向不同年龄段开展的代表性信息素养教育项目
除了为不同年龄段的教育对象提供针对性的信息素养教育之外，日本公共图书馆还特别关注为特殊人群尤其是残疾人提供相关服务。如京都府立图书馆[23]和京都市图书馆[24]都配置了专门的残疾人馆藏和信息设备，还提供面对面阅读服务以帮助残疾人接触社会；
山口县立图书馆[25]和岩国市图书馆[26]则为残疾人提供了专门的邮递借阅服务、无障碍阅读服务、残疾人设备服务等；
富山县立图书馆[27]还专门为视障人士提供了数据传输服务，将图书转换成声音数据、盲文数据等以方便残疾人使用。
2.2 教育范围：横向纵向全国各地协同
虽然日本各个区域的发展水平不同，但当地公共图书馆都充分立足地方经济发展和教育需求，因地制宜地开展了多种多样的信息素养教育实践，以保证信息素养教育能最大程度覆盖全民[4]133-141。日本国立国会图书馆是日本的国家图书馆，也是指导全国各地公共图书馆工作的重要机构。在信息素养教育上，国会图书馆积极为各地公共图书馆提供指导和帮助，如为富山县立图书馆[27]和京都府立图书馆[23]提供了视障人士数据传输等服务。
日本大部分一级行政区域（都、道、府、县）的图书馆都开展了质量较高的公众信息素养教育实践，特别是经济发达、资源集中的地区，信息素养教育内容尤为丰富。如东京都立图书馆[28]为女性创业者提供了让其熟悉创业的平台，为公众举办了系列提升健康信息素养的讲座，设立了“科学图书实验室”以提升公众的科学信息素养，还为公众免费提供生活与事业咨询、留学咨询等服务。东京都立图书馆的信息素养教育为全国各地的公共图书馆树立了典范，并积极协同其他地方图书馆带动信息素养教育迈上新的台阶。二级行政区域（市、町、村）的图书馆在一级行政机构的指导和帮助下，分别开展了对应的信息素养教育实践。即使是经济较为落后的地区也建立了相应的信息素养教育体系以保障教育质量，如岛根县川本町立图书馆[29]设立了专门的教育委员会和学校教育系、社会教育系、文化振兴系，专门开展面向学生和公众的信息素养教育，服务质量和水平得到当地公众的一致好评。
虽然日本各个地区的发展水平存在一定差异，但全国图书馆的横向协同保证了服务覆盖范围的广大，纵向协同保证了服务覆盖范围的深入，共同推进了当地公众信息素养教育的发展，这无疑为缩小地区差异、实现均衡发展作出了重要贡献。
2.3 教育内容：多样化且重视终身教育
随着信息技术的高速发展，用户的信息需求逐渐由单一走向多元，图书馆的信息素养教育也逐渐从传统的信息检索等技能培训向外拓展，包含了健康信息素养、职业信息素养、科学信息素养、环境信息素养等多样化教育内容。日本公共图书馆的信息素养教育内容通常紧跟用户信息需求变化，呈现出多样化的特点，如表2所示。如北海道札幌市中央图书馆以科学论坛的形式为公众普及新冠病毒知识，成立健身运动社团培养公众的健康信息素养；
举办“人工智能”特设展览，增强公众对人工智能等高科技的了解并提升其科学信息素养；
还教授英语等多个语种课程提升公众的语言信息素养；
举办海洋塑料垃圾专题展览提升公众的环境信息素养。以札幌市立图书馆为代表，日本众多公共图书馆突破了单一信息素养的限制，为公众提供了多样化的信息素养教育。
表2 日本各级公共图书馆多元信息素养教育的代表性项目
日本除了重视内容多样化的公众信息素养教育，还十分重视终身教育。为响应日本于1990年制定的《终身学习振兴法》的号召，日本公共图书馆的终身教育一方面为不同年龄段的用户提供具有针对性的信息素养教育，以保证教育的连续性，如表1所示。另一方面其在多样化的教育内容中嵌入了终身教育的理论、实践、观念、思想等。如北海道立图书馆为公众收集、展示并提供了关于终身学习的资料，并制作了终身学习相关报纸供公众学习，还建立了终身学习信息库来保存学习信息[13]；
北斗市图书馆则通过举办终身学习讲座为公众普及终身学习理念[22]；
宫崎县立图书馆为支持公众终身学习，以法律咨询会的形式推进各种信息的广泛传播[39]。同时，日本各地公共图书馆还相继设立了终身教育学习中心[40]，对当地的终身学习情况进行研究和调查，以进一步将终身学习融入信息素养教育中。
2.4 教育主体：重视自我提升和多机构合作
日本开展公众信息素养教育的主体以公共图书馆为核心，同时注重多机构合作，形成多主体参与的信息素养教育体系。日本公众信息素养教育主体会通过多种形式开展职员培训，实现自我提升。以宫城县立图书馆为例[41]，该图书馆为提高县域内市、町、村公共图书馆与学校图书馆职员的素质，经常举办研修会让职员学习图书馆概要、著作权、儿童服务、参考和展示等内容，还派遣职员参加市、町、村图书馆主办的研修等活动，并为其提供必要的指导和支持，各级研修会相互协同，有力提升了全县图书馆的服务水平。
日本公共图书馆开展信息素养教育重视与多个主体协同合作，如当地的学校、企业、博物馆等均积极参与信息素养教育实践。京都府立图书馆与当地中小学进行对接，将图书馆藏书成套出租，用于学生的学习、阅读、研究等，成为机构协同合作提升未成年人信息素养的典范；
山口县立图书馆与山口县立博物馆通力合作开展的太空课堂活动，致力于帮助当地公众提升科学信息素养[34]；
宫崎县立图书馆与县护理协会合作建设的健康交谈室能够帮助公众提升健康信息素养[31]；
岩国市图书馆持续实施的“岩国市儿童读书活动推进计划”，吸纳了家庭、学校、图书馆、行政机构等的广泛参与，展现出日本社会各界对信息素养教育的关注[42]。此外，部分图书馆还通过开设专门学院面向公众提供信息素养教育，如札幌市中央图书馆的札幌市民学院、江差町立图书馆的江差高级学院等[22]，这些图书馆下设的专门机构同样注重与其他相关机构展开合作。
参与全民信息素养教育实践中的多主体相互合作、各尽其用，不断进行自我优化和提升，形成了完善的教育制度、明确的教育目标、多样的教学内容等，对建设终身学习型社会和实现文化振兴具有重要意义[43]。
3.1 针对不同群体提供相应的信息素养教育
日本为实现信息素养终身教育，面向不同社会职业人群、不同年龄阶段人群各有侧重地开展了不同内容、形式的信息素养教育活动。我国《“十四五”国家信息化规划》提出要搭建全民数字技能教育资源体系，更好地满足各类社会群体的学习需要，实现对信息弱势群体的精准帮扶[3]。因此，我国在开展公众信息素养教育时也要注意有针对性，为各类社会群体精准提供教育内容。
针对重点行业工人，信息素养教育应融入各行业的职业技能培训当中，通过定期组织学习、了解国家重点行业政策资讯和行业新前景，提高工人们对国家重点行业发展政策信息的敏感度，明晰未来自身技能的提升方向，以更好地满足自身职业发展与国家行业经济发展的需求。针对失业人员，要注重提升其搜集、筛选和判断求职信息方面的能力，从业者也应关注自身职业技能对信息能力的要求，避免因其职业信息能力缺失导致二次失业或多次失业。针对农民，应顺应我国乡村振兴的时代背景，由各地政府主导，共享发达城市地区的信息素养教育资源，着力提高农民对耕种、养殖等农畜业方面基础知识信息的收集、筛选、判断以及吸收利用的能力。同时，为缩小城乡差距，应注重提升乡村地区人口的信息技术能力和信息素养教育水平。如自2013年起，教育部联合各地方教育主管部门在云南怒江、四川凉山、甘肃临夏等地组织开展了7期中小学校长教育信息化专项培训，着力提高教师的信息素养，加强乡村信息素养教育队伍建设，解决贫困地区人口的数字鸿沟问题，共培训3 879人[44]。针对其他特殊人群，如孤寡老人、留守儿童、残障人士、流动人口等，政府应发挥主导作用，协同公共图书馆、学校、医疗机构、公益组织等社会各界力量，整合数字化建设基础设施、多种移动终端设备、丰富的信息化内容、不同的系统平台以及多样的公共服务项目，积极构建数字时代下的特殊人群信息服务体系，提供品质高且影响范围广的信息素养教育服务。
3.2 因地制宜协同开展信息素养教育实践
日本公众信息素养教育从学校教育不断深化成为社会终身教育，在教育格局上横向纵向分地区、分阶段协同发展，通过发达地区先进信息教育带动欠发达地区，逐步实现全面提高日本公众信息素养的目标。我国可借鉴日本经验，从中央层面确定公众信息素养教育的总目标，并出台公众信息素养提升总指南。各地区可根据自身经济、技术、教育等实际发展情况，因地制宜确定当地的公众信息素养发展计划，分阶段、有侧重地开展信息素养教育实践活动。
我国东部地区经济发展基础较好，公共图书馆覆盖率高，可以率先开展面向全体社会公众的信息素养教育实践活动，如邀请专家举办信息素养教育讲座，定期组织信息素养教育工作坊等，以形成示范效应。中西部地区则可以根据当地经济基础、产业特点、基础教育情况以及公众信息素养水平，分阶段实施信息素养提升策略。在教育团队建设方面，首先，欠发达地区要着力培养信息素养教育方面的师资力量，同时发达地区可以在信息技术建设、信息化人才团队、信息素养教育服务体系搭建等方面向欠发达地区提供资源支持与经验指导，以便各地开展协作，共同发展信息素养教育的基础力量，逐步实现信息素养教育从学校向社会渗透；
其次，要全面提升公共图书馆员的信息素养能力与信息素养教育能力，构建公众信息素养教育终身服务体系。在教育内容方面，建议各地区依照统一的信息素养教育目标，结合地区经济发展现状和发展前景确定特色教育服务内容，如在“十四五”规划中强调支持建设北京、上海、粤港澳等经济发达地区的国际科技创新中心，持续加大对中西部地区的建设投资。发达地区的信息素养教育内容需要侧重先进信息技术、前沿科学知识，中西部地区则需要注重行业发展需求和未来机遇、从业人员职业信息技术能力等。在教育形式方面，信息素养教育需要采取理论与实践相结合的教育方式，建议高校利用专业知识优势与公共图书馆、中小学校等社会公共教育组织机构联合开展信息素养教育实践活动。如贵州省电化教育馆与贵州师范学院于2021年共同举办了“学生信息素养提升实践活动”，该活动顺应了贵州省加大信息化基础设施建设的背景，注重考查学生的信息化应用能力，有力推动了教育信息化2.0计划的实施[45]。
3.3 与时俱进不断丰富信息素养教育内容
日本信息素养教育的内容随着时代发展得以不断深化丰富，突破了单一化、片面化的限制，逐步完善成为着力发展先进信息技术、推进信息化社会建设进程、培养高素质信息人才的多元化信息素养教育。由此可见，信息素养教育具有时代特征，教育内容也应与时俱进，最大程度满足不同时代公众的信息素养需求。
我国信息素养教育内容应符合我国的实际发展情况，图书馆要及时了解公众的信息素养需求并提供相应的信息素养教育。例如，针对数字中国发展战略，建议我国主动开展信息技术素养教育，比如公共图书馆可以设置信息技术实践工作角，以展示现阶段的5G、3D打印、区块链等先进信息技术的基本情况与其在未来生活中的应用场景；
同时社区公共图书馆可以与高中小学校合作，开设公益信息技术实践辅导课，提高青少年对信息技术的学习兴趣，为我国信息技术事业发展储备人才。健康中国2030发展目标的提出让健康信息素养成为目前公众信息素养教育的热点，针对公众健康信息需求，如疾病预防信息、医疗服务项目信息、健康保险信息、社保药品信息等，公共图书馆可以与政府公共卫生主管部门、民间公益医疗服务组织等开展合作，举办专业的疾病预防知识讲座，引导公众利用身边可靠的健康信息服务平台，提高其对医疗服务、健康保险以及药品信息的甄别能力。在突发公共卫生安全事件时，提高公众搜集整理相关信息以及甄别信息的能力，帮助公众消除恐慌情绪。针对绿色生态建设，公众信息素养教育内容应包括垃圾分类常识、低碳生活方式、绿色发展法律政策等相关信息，以及我国“十四五”规划中的生态建设信息等，通过开展信息素养教育来影响公众的生活习惯，逐步实现全民低碳生活。在发展社会主义先进文化方面，应整合利用“学习强国”等在线学习平台，向公众持续输出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中国特色社会科学、社会道德文明榜样等内容，同时公共图书馆也可以举办中华故事会、道德文明茶话会等线下信息素养教育实践活动。
3.4 强化图书馆的作用，推动多元主体参与
日本公众信息素养教育的主体布局是以公共图书馆为核心，向周围各个不同类型、不同规模的组织辐射联结而成的网络结构模型。公共图书馆与不同教育主体之间开展的不同形式、不同内容侧重的合作，让多元主体能充分参与到公众的信息素养教育中，扩大了公共图书馆信息素养教育的影响范围，丰富了图书馆资源，有助于在全社会形成信息素养教育的良好氛围。
我国应以《公共图书馆法》为基础，以已经出台的信息素养相关政策文件为支撑，制定并发布专门针对图书馆开展公众信息素养教育的政策，明确图书馆在公众信息素养教育中的职责与义务，发挥图书馆的主体作用，加强政府、企业以及各类社会组织的沟通与合作。如可发布“公共图书馆信息素养教育开展指南”之类的文件，明确公共图书馆在公众信息素养教育中的主体地位，对各级别、各类型公共图书馆与多元主体开展信息素养教育的职责划分、风险承担以及安全管理等方面作出具体规定；
联合国家图书馆等影响力大的公共图书馆制定公众信息素养教育的服务标准，进一步发挥公共图书馆在公众信息素养教育中的专业优势，健全运行管理监督机制；
同时，还可以根据不同群体的特点，分类制定操作性强、考核成本低的服务标准，如制定“老年人信息障碍跨越能力标准”等，通过主客观题目测试和实践操作应用综合为信息素养教育成效评分，针对不同的信息素养缺失情况提出有侧重性的提升建议。
虽然我国公共图书馆参与公众信息素养教育已有一定的发展基础，但在信息环境日益复杂的当下，我国要想拥有较高的信息素养教育水平仍有较长的路要走。因此，我国既要学习日本公共图书馆的先进经验，又要结合我国实际情况，不断探索具有中国特色的信息素养教育模式，培养更多的数字化人才，以加快推进实施数字中国战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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